阿光沉浸在震惊里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许佑宁丰富的内心活动。 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
“最近很高调的那个暴发户的儿子啊。”秦韩说，“我没记错的话那孙子叫高光，一直想混进我们的圈子，可惜太爱显摆口气太大，我们都当他是傻逼，没人愿意跟他玩，后来他自己找了几个愿意跪|舔|他的兄弟，最近喜欢在MiTime酒吧的后门‘玩’，玩得还挺过分。不过他口气很大，酒吧经理不敢管他。” “阿光，”许佑宁挤出一抹微笑，“接下来我的话是正经的，你听好了我需要你替我跟简安和亦承哥道歉。你告诉简安，差点害得她和陆薄言离婚的事情，真的很对不起。如果我知道康瑞城要那些文件是为了威胁她，我一定不会交出去。”

沈越川在后面，若有所思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 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
许佑宁抿了抿唇，下床：“好吧。” “额……”萧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支吾了好久才挤出一句，“因为我对自己要求高？”

所有的动作，她都做得行云流水，半秒钟的停顿都没有。 没什么才怪！
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，已经太迟了，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 “真的不是我暴躁！”萧芸芸气呼呼的说，“沈越川实在太自恋了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！”